尤三姐道:“和祭天台相关的事,我想临渊比我更清楚要怎么做。不过尤府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尤府在外布置的眼线不少,祭天台内部也有。虽然救不了人,但带点消息出来能做得到。”
“我想最晚今夜一定能听到消息了。”
闫欣心想这可不是小事了,她一晚上没睡好,就是因为担心祭天台的人根本不吃自己那套,依旧对玉姐他们下手。
尤三姐接着说。
“还有,早晨过来时我给了临渊一份置办长公主大祭的清单,是昨晚他吩咐我备好的。我想可能是为保那些人的命所用。”
闫欣听她说到这些,寻思着这些大概是他们现下唯一能做的事了。
她吐了口气,紧绷的心情松快许多,说:“足够了。他们一定会来尤府,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对玉姐他们下不了手。”
“三小姐,我没事。说说你想找我说的事吧。”
尤三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看她神态确实没有不太对劲的地方,松了口气,说:“我这趟进宫发觉了很多事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
闫欣用湿帕抹了两下脸,低声说:“我知道中宫那边出的事是圣上派的禁军过去所引发。你是不是觉得太子并不是最好的人选。”
尤三姐点头。
闫欣能理解尤三姐的担忧。目前为止整个大魏没有哪一处脱离得了崇明帝的掌控,在权势上崇明帝无疑是绝对的。
他们过早站在太子那边,反而会被太子利用。
原因无他,尤乾陵这个挡箭牌真的太好用了。
“怕给郡爷惹麻烦吗?”闫欣问。
尤三姐短暂地笑了下,说:“果然该问你。这几日我在宫中无时无刻都在想这件事。”
闫欣道:“将来会如何我们都是未知。我认为只要我们做的决定得到的结果利大于弊就不用怀疑。哪怕会有牺牲,会给人添麻烦。”
“利大于弊吗……”尤三姐喃喃道,“可若是根本看不到结果是好还是坏呢?”
闫欣道:“有时候怕什么来什么,一旦你什么都不怕了,就什么都拦不住你。”
尤三姐愣了下,随即道:“当真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闫欣将自己草草收拾好了,端起了水盆,道:“出去吗?还是要再说一会。”
尤三姐起了身,说:“不用了。我心里有数了。”
尤乾陵见两人从里面出来,便招呼守在楼外的元硕去准备早膳。他敲着桌让两人坐下,说:“虽然你们二人都刚经历了不少事。身心都需要休憩,不过长公主大祭在即,没时间给你们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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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三姐道:“昨夜我看过了桂儿给我的清单。”
尤三姐处理这些琐碎的事是一把好手,尤乾陵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