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们的香和西域香并不一样。”阿迷叹气道:“不过都不重要了,我明白了她要我们死。”
尤乾陵问:“香坊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迷简单地回答了一句。
“她设计了我们。”
“先利用京郊的尸体,让几个姐妹以为是我在对她们下手。几个姐妹便将我带到香坊。随后她们被下了的毒发作毙命,而我是唯一在场的人,是最有可能的凶手。”
尤乾陵想到了那第四个人,便问:“那尸体是你肢解的吗?”
阿迷一愣,随即摇头。
“不是,我们西沙人对死者有敬畏,绝不会对尸体下手。”
……也就是说肢解尸体的另有其人。
还是得再问得细些。
“说一下整个经过。”尤乾陵认真道:“越细越好。”
阿迷似乎有些累了,她走到椅子面前,以眼神询问尤乾陵后,便径自坐下去,说:“那日我原本想出城去京郊看看情况,我不知道我写的账本到底有没有派上用场。”
尤乾陵笑了下,说:“老实说,没用。”
阿迷显出些懊恼,接着像是释怀了说:“回来时见到了秀儿。我认得她,两年前被幻香害死的胡岳家的人。”
“她的出现我立刻想到了胡家会不会和阿辛有关系,于是便跟上去了。”
尤乾陵道:“张秀儿在公堂上已经将见过你的事都说了。”
“但你没问她关于两年前那起案子的事。”
阿迷说:“问不出来,我并不喜欢将好好的人拖进我自己深陷的泥潭里。她们母子二人不见得过得很富足。但是胡岳那种人渣倒也没影响到她,所以我不想让她再因为人渣陷入不幸当中。”
尤乾陵不由得感叹——真是个好人啊。
好人总是没有好日子过的,这就是这个世道。
“然后呢?”他问道。
“之后我便乘了马车前往了东城。”她说:“我要去找一个人。他是这个盛京当中对幻香最了解的人。我需要找他询问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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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乾陵问:“谁?”
——
闫欣趁黑悄悄地摸回了绣坊里,刚开门就见到里面有一豆灯火,灯火下坐着个人。她本能往后退了一步,警惕上心。
里面的人却是听了动静回头。
竟是玉姐。
玉姐一脸忧心,见是她回来了,松了口气站起来:“我还以为你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