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日斗智斗勇,林酥酥已经麻木了,那盘藏在一堆美食中地雷一样的菜,哪怕她吃到,也能面不改色吐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道菜好像渐渐也没那么难吃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的舌头已经适应了那味道。
这日正在用膳,刘让领着几名内侍快步入内,看着她欲言又止。
林酥酥装没看见,该吃吃,该喝喝。
无奈,刘让只得厚着脸皮开口。
“奴才求林姑娘,去见见殿下吧。”
林酥酥漫不经心问道,“他怎么了?”
刘让叹息,“殿下受了风寒,今晨突然昏迷不醒……”
“嗤!”
林酥酥很不给面子的嗤笑了声。
朱宴风寒?
这真是她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莫说他已经修成蛊体,光是禁蝶就能让他百毒不侵,万病不生!
还风寒?当她是傻子呢?
“等他死了再来知会本小姐!”
林酥酥冷漠极了。
刘让忍不住开口,“林姑娘,殿下真的生病了,这段时日同您闹的不愉快,殿下常常在您殿外一站便是一宿……”
他叹道,“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林酥酥吃饱了,放下碗筷,又慢吞吞漱口净手。
刘让见她不为所动,再次劝道,“民间有句俗语,夫妻吵架,床头吵……”
“闭嘴!”
林酥酥一阵恶寒,“谁跟他是夫妻?!”
刘让忙陪笑,“即便现在不是,再有半月便是林姑娘同殿下大婚之日……”
“别说了!”
“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林酥酥头疼揉额角,她算是明白了,今天要是不去,刘让能唠叨到她耳朵起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