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丰富这事咋整?”
老爷子看老太太。
“你咋这么奇怪呢,问我这事呢?”
“放屁,我不问你我问谁?”
“娘你消消火,先别生气听爹咋说。”
“早都说了,他不是咱家的孩子,不是咱家孩子为啥跟他生气,他都不是咱们的了,你咋还管他那么多闲事呢。”
“他那么大人,自己啥事自己处理,不明白吗还用你操心。”
老太太坐在炕上气的胸脯都起伏的喘着。
“啥意思?”
老爷子坐在炕上,拿着自己的旱烟抽了两口。
“不管他,他的事咱也不问,咱们家事儿他也做不了主,他要是敢动小满一下子我就跟他俩拼命。”
“就算他有那心,他也没那个胆。”
“我就怕他在二场把这主做了,谁都知道他是你儿子,难道儿子关心妹子的亲事不对吗?”
“你老了不得他管吗?外边人不都得这么想吗?”
“外面的人谁知道他不是你儿子?这话说出去谁相信。”
“娘你们是不是听说啥了?要不然你俩咋能动这么大的气呢。”
“听说啥呀,你想想,你成天就在外面跑的更傻的事呢,你是咋一点都不关心呢。”
“你说丰富突然跑城里住大房为啥,他家就那四个人有啥用呢?”
“难道别人是想利用他干啥吗?还是有人眼瞎非得给他大房子住难,道那里的房子没人住吗?”
“不就是别人有所求吗?它应了所以才给他大房子住。”
“没事,如果我的事他要是真敢给我做主的话,他就想想他能不能有命活着。”
“我就怕那个砍脑壳的玩意儿想不通。”
“别着急我去打听打听,应该有人知道。”
“那你可快点儿,我就怕他再做啥,让咱们收不了场的事。”
“没有的事儿,只要是我自己的事儿,谁也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