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主动。
他想一步一步将她拉下神坛,哀求着她。
“你真的很坏……”秦舒言看着画纸上的蔷薇花,在他握着她的手执笔下,花的神韵似真花一样。
可。
他竟可分心成这样。
另一只手却做坏。
她扔下手中笔。
指尖上沾上几缕朱砂的颜色。
轻抚在他另一只手上。
朱砂的颜色握在他那只戴着扳指的手上,白色的雪肤上显得更加迤逦。
她勾起一丝笑意,指尖轻点朱砂。
转头轻抚在他脖颈上。
纤长的指尖在他雪折脖颈上画了一朵蔷薇花。
又轻又颤的手法在上面留下痕迹。
宁知行眼底的渴意愈来愈明显。
他哑着声音:“言言,朕错了……”她是天生来克他的人。
在他这句话刚说出来时。
怀里的人儿娇笑出了声音。
她捧着他的脸。
主动将自己的红唇凑近他薄唇上面。
踮起脚尖。
很快她便无力软下来。
在她快要掉落的时候,那只抚在她细腰上的手稳稳的托住她的身子。
细的不像话。
她如今已是三个孩子的娘亲。
腰还可以如此的细。
眼底的热感愈加灼热。
他带着强势袭来,她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退到蔷薇花花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