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令我捉摸不透。”
他说着顿了顿,似是想起自己的隐瞒也并不少,苦笑一声。
齐晟牵着池州渡的手,对方无法动弹,只能乖乖被他握着。
“我倒也没有资格说你,也不知这选择是对是错。”
“古人笔下的妄念痴嗔看似荒诞,可人一旦沾上情字似乎都会如此,多年前看不懂的风月如今被忆起,却早已成了戏中人。”
“我曾说这帮人令人不解,分明是如此简单的事,却被硬生生分为千丝万缕,缠绕纠葛,最终不清不楚,多为悲剧,你说,这多荒谬。”
影六望着远去的二人,迟疑了片刻,对其他人摇了摇头。
“待命。”
他摩挲着池州渡的手,背对着他,牵着他朝前走。
沉默了许久,才呢喃着道。
“池州渡,你别怪我。”
“你说会将我的话记在心里,那你记着,若我回来,我就跟你走,那些东西,我不要了,只陪着你,实在想念,我偶尔带着你回去看看就好。”
“若我没去找你。”他顿了顿,轻笑一声,“那就是我变心了,你就好好的,远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回到过去的清净,别总想着找我报仇或是将我困在身边,就当是放过我,也放过你。”
若我没能回来,上天入地你也难寻我,恐怕已成一抔黄土。
“我”
他还想说些什么,不远处却传来一阵风声。
一道魁梧地身影落下,似是急匆匆赶来,看见眼前的场景眼中闪过震撼。
“齐宗主,这是”
——来人是云戈木,没有时间了。
他将人推到云戈木面前,朝他颔首致意,郑重道。
“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齐宗主客气了,云某感激不尽才是!”
云戈木有些紧张地扶着池州渡,看见他腰间的不朽春桃,眼神十分惊喜。
“小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