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推动。
“小兔崽子!”
一声暴喝!
严真一把扔了手上的教鞭,脸色涨红,被气的不轻,在心惊这小子力气不小时绷紧身体,如磐石般一动不动,空着的左手捏住白以尘的后颈,一把将人的脑袋掼在了桌子上!
嘭——
一听就是颗好头。
令人牙酸的撞击声让周围看热闹的一群人打了个寒颤,这要是他们绝对得脑震荡,有人悄咪咪议论。
“怎么一动不动的,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那也活该,谁让他上课睡觉的?得了次第一就不把老师看在眼里了?”
“要我说啊,就得罚他扫厕所!”
说这话的大多是白以尘在中央广场用精神力威胁过得人。
正面对上他们不敢,但落井下石他们熟啊。
也有一些人看不惯他们的行为,但跟白以尘也不熟,于是就安心看好戏了。
脑袋被桌子这么一撞,白以尘彻底清醒了,呲牙咧嘴地揉着通红的额头,“老师!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严真不着痕迹摸了下肿胀的右臂,到底谁下手狠!?
“你挺能耐啊!上课睡觉不说还敢对老师动手?这就是你的尊师重道吗!?”
白以尘委屈巴巴,“不、不是你说的只要有能力,把你踹下来也没问题的嘛……”
后面的声音在严真要吃人的目光下逐渐消失,他嘿嘿一笑,单纯无辜极了。
严真哆哆嗦嗦指着他,胸膛剧烈起伏。
“给我滚出去站着!”
他已经认定了白以尘是个刺头,做好了对方抗议的准备。
“收到收到!”
结果人家乐颠颠地跑出去罚站了。
一口气梗在心口的严真:“……”
这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