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川,要不是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当时就想掐死你了。”
“可是,你死了我怎么办?杀人凶手要一命抵一命吗?还是要坐牢?”
“我吃不了苦,我也住不了监狱里的那种小房子,我……”
陆见川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举动,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心理压力。
“都是我不好,我的错,我不应该擅做主张,不应该让你这么担心。”
说完主动把脖子凑了过来,“要不,你现在掐几下?”
林思乔被气笑了,一巴掌拍了过去,“少贫嘴,现在知道认错了,当初干嘛去了?明明我走的时候给你买了那个的,你偏要下地,你说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一年前,这话陆见川不好意思回。
现在,两人成了至亲至爱的夫妻,陆见川也就说了。
听完林思乔愣了愣,视线不由的向下看去。
当时买的时候她也没注意,就随便拿了一个,压根没有考虑过尺寸的问题。
轻咳了几声后,她道,“这个问题就此打住,我刚才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是什么时候对我起这个贼心的。”
这话当初陆奶奶也问过。
那会陆见川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现在却不一样了。
因为,他认清了自己的心。
第一次见面,她打伤了自己,陆见川却一点也不恼,只记住了她是云舒的同学,也是第一个打伤自己的女人。
再见时,她却恼了。
陆见川当时就发现了,应该是有人惹到了她,只是没想到惹到她的原来是自己。
因为她,他开始尝试了很多新鲜的事物。
比如麦乳精。
从最初的不适,到现在已经成了他人生当中戒不掉的一口甜,中间只隔着一个她。
听到这,林思乔捂着嘴笑,看吧,她的陆大哥就是口嫌正直体。
“那我第一次上门的时候,你是故意在楼下等着给我开门的是不是?”
“是。”陆见川今晚格外的坦诚。
“我就知道。”
想着那会,他老干部似的发言,还送了自己一本塞着大团结的书,林思乔笑的更大声了些。
“你那会往里面塞钱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就觉得你周末要去上班,很辛苦,不想你这么辛苦。”
后来他才知道,心疼也是心动的一种呈现方式。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