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我偏不愿意说。”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她再蠢,这个事后也该醒了。
于傅时砚而言,自己除了要替父亲偿还一笔命债以外,如今还是他手里的工具。
形容自己为傅时砚的工具也有点清高了。
她在傅时砚面前一点尊严也没有,对方也不会给自己,那种东西如果刚刚萌生出来,极易会被他发现。
男人会毫不犹豫带着各样的羞辱法子过来,轻易击碎它。
就连待在他身边那么久的舒云,从稚嫩的十几岁,到现在成年,也未必会做过她刚刚经受的那些。
觉得自己太过好笑的安熙,到头来……怪不得人家会说那一句,最不如意的时候,也是最得意时的死期。
她现在就是这样。
她见过傅时砚太多太多不堪的过去,所以他才会加倍地留自己在身边,疯狂折磨。
“哈哈哈!”
傅时砚被她乖张的举止逗笑了。
“如你想得那样,是我做的。”
大大方方当着面承认,今天晚上的都是他预先设计好的。
仇德明以为他的计划天衣无缝,为了对付自己,想也不想就把沈放这样的货色放上棋盘跟自己对弈。
故意放出风声。
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自己被反噬,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就是,他忘了一点……安熙在里面的时间似乎有些长了。
手底下那几个也混在刚才的聚会上,目的不言而喻,等着时间成熟再报警抓人,还留下不少证据。
“啪”
清脆响亮地一声响起。
南沽正在等红灯,刚好音乐转到下一曲,期间不过几秒的时间,后面就发出令人怔怖的声音。
南沽有点好奇,对着后视镜瞧过去。
奈何车子私密性太好,什么也看不到。
只好作罢。
傅时砚揉了揉脸颊,舌尖划过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刚才这一巴掌,几乎是用得全力。
傅时砚轻嗤一笑,带着一丝欣赏游离在安熙身上,她现在身上以为的遮挡物就是那一条毛毯,还是别人给她的。
而自己特意买来的衣服,被她当做什么?
是供品还是看不上。
死在衣柜里都不看一眼的。
“安熙,你好样的,等会也拿出这股气势来。”
说罢,他顾不上脸上的传来的炙热疼痛,将安熙整个人死死扣在他的身上。
在选择听话跟忤逆之间,她选择了别的,那最好就保持住这样的神情,一直到他说算完为止。
“傅……”她软绵绵的声音被封住。
南沽把车开到私人别墅后,替人打开车门,立即将头转向一边,一点也不敢看。
非礼勿视他做到了。
非礼勿听……他没完全做到。
期间夹杂着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听着像打情骂俏,又像是咒骂怨恨。
总之,他还要再等一会才能下班。
叮咚。
南沽收到新消息,是几张图片,还在不断再发。
接着舒云还发过来一条语音:“好饿,你怎么还不过来?”
“别吃撑了……”
南沽恶狠狠把手机放进包里,等到楼上的灯打开,他才敢迈着小碎步进到房子里。
坐在楼下守着。
“你放开我!傅时砚,听到没有。”
安熙手腕被他的领带纠缠在一起,担心她又时不时哪里来的勇气给自己再来一巴掌,缠绕得死死的。
双手都不像是自己的。
将她扔到床上后,傅时砚单手一颗一颗将纽扣解开,慢条斯理的动作像是在折磨她死亡倒计时的水滴。
打湿在她的发间,额头……
刚才在车子里,傅时砚手指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肩膀上那几处还是在。
她生来本就娇嫩。
安雨泽把她呵护的太好,导致安熙在发生那件事情以前,是活在阳光下的。
虽然早早就同傅时砚相识。
他们的成长轨迹还是相差太远。
若是傅时砚没有被傅家认回去,没有站在云端的话,那么她现在还是那个照耀着他的阳光。
温暖,忍不住就想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