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群里那些八卦她的,并不是空穴来风。
那天她坐上傅时砚的车定是有人看到了,在那之后不知发生什么,主管对自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本来白总的这个案子要丢给别的组的,却在后面再次下放下来,总部还空降下来新的负责人。
作为这起案子的主要接管人。
但是细节工作还是组员做,他负责把把关。
目前主要负责的还是侵权这一块,财务方面暂时搁浅。
“不许。”
傅时砚捏住她的手,将她手里的裙子捏在手里,细细闻了一下,跟她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她现在变得十分乖巧,不用他提醒,便会主动乖乖穿上为她买下的衣服。
“有没有喜欢的衣服?明天我让南沽替你去买。”
安熙一怔,不敢置信。
慢慢转头望着他手上捏着的衣服,再看看她身上穿的,从外面到里面,全是傅时砚让人送到她手上的。
“怎么了?”傅时砚轻轻歪着头倒在自己指尖上,微卷的黑发下露出他戴在耳骨上的黑曜石耳钉。
“没什么……”
压抑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经历过上一次的暴露,差一点没把她的精神摧毁,好在傅时砚说那面镜子是特殊材质,外面的人看不到她的情况。
可现在,感觉犹如亿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诠释了什么叫做恶心。
傅时砚竟然随随便便叫他的手下去买……
似是瞧出她的异样,傅时砚咧起好看的弧度,勾过她的下颌,轻佻:“难道不难受吗?”
被人看过她穿的是什么衣服,就是什么尺寸,就连里面的内衣还被别的那人摸过。
而此人还是他身边息息相关的。
突然升起的恶趣味,他就是想让安熙发臭发烂,死在他布置下的臭水沟里。
不过她还不能死。
衣服就拽在他的手里,当然前提是需要安熙自己来拿。
时间也是现在。
“傅时砚,给我吧……今晚我已经按照约定过来了,并没有欺骗你。”
“嗯,总算长点记性。”
傅时砚还在回味安熙刚才的反应,跟现在却不一样。
她又变回高傲、冷静的极致利己主义者。
用完他就丢在一旁,连觉也不肯陪自己睡,夜晚还有些长,怎样也该熬到天亮,才算是称职的情妇。
“那……请你把我的裙子给我,让我回去吧。我不能让婆婆发现我晚上背着她偷偷出来。”
“知道有什么不好?”他吐出一口眼圈,挡在她的面前,熏着让人难受。
他换口味了。
“是我拿不出手,还是你就真那么怕她?”
一个乡下来的村妇,把那样的废物当成宝贝儿子,如果沈放这样的是在继承皇位,那他是不是就是要飞升成仙?
傅时砚想到这些莫名好笑,心中蹭起一团火,死死望着眼前的女人。
一双丝袜穿在纤瘦的长腿上,白嫩冰肌,是不可多见的一双美腿。
看到脚踝的地方,傅时砚已经在脑海里构建设计出什么样的款式适合佩戴在上面。
等到她花枝乱颤的时候,叮叮当当听起来肯定很悦耳吧。
安熙被看得很不舒服,伸出手想要去拿傅时砚手里的裙子,可又怕真过去了,他会做出别的行为。
那可能真会拖到很晚。
婆婆一般早上都会起大早,然后开始洗洗东西出去买菜,顺便会叫她起床跟着一同出门。
不允许她睡懒觉。
傅时砚突然起身,将她搂紧放在身旁,“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让老太婆知道你傍上大款,比你老公有钱一万倍,她不得高兴死?”
“你乱说什么……”
趁着傅时砚靠近自己的时机,安熙抢过他手里的衣服,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