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挣扎着下来,扑进安平伯怀里,抽噎着说:“爷爷,午膳后孙儿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便落在两个歹人手里。
他们说要带孙儿去见什么夫人,路上孙儿使计逃脱,被他们追得紧。
幸得这两位大哥哥相救,才得以脱险,不然,又被抓回去了。”
安平伯抱着傅瑞的胳膊使劲紧了紧,什么夫人?夫人?
他似乎有了猜测,目眦欲裂。
赵北斗走过来,拍了拍安平伯的肩膀,说道:“老伙计啊,是大哥治家不严,差点弄丢了大孙子。”
安平伯眼睛更红了,转头哽咽的看向赵大将军:“老哥,不怨你,歹人惹有心行歹,防不胜防啊。”
赵北斗紧皱眉头,“单单只劫走瑞儿,想必老弟心中有数了,索性也瞒不住,咱也不瞒了,我呢,就收了瑞儿这个关门弟子。”
在这个时代,关门弟子是与徒弟不同的。
徒弟可以有好多,门内弟子却是很少,非师父很是看重,一般是不收的。
“呃。”安平伯看着赵北斗,眨了眨眼,自己的孙儿成老伙计的关门弟子,跟自己儿子同辈了?
就,有点乱。
“呃什么呃,觉得辈分乱了?”
被赵北斗说中心思,安平伯眼皮一跳,紧接着又听赵北斗说:“各亲各论!”
安平伯松了一口气,是他想岔了。
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听老伙计的。”
赵北斗亲自收到门下的关门弟子,如同亲子,谁要动他,得掂量掂量。
“啊啊,别打了,我说,我说,我都说。”那边,被阿阳行杖的小厮,终于抵不住了,大声喊道。
“阿明,不可啊,不可,想想你的老子娘、兄弟姐妹。”另一边被行杖的那个小厮冲他吼道。
赵大将军闻言,回身看向朝阿明嘶吼的这个小厮,“哟嗬,这是被人威胁了?”
这小厮叫二刚,他看了赵大将军一眼,眼底满是绝望。
这事,能怪谁?
只能怪自己!
他与阿明二人本来好好的在赵大将军府当差,可是,有一天,他们遇到了在安平伯府当差的同村人张富贵。
张富贵带着二人进了赌坊,二人也知道那里不能去。
但张富贵出手阔绰,二人经不起诱惑,跟着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