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一脸殷切的看向安平伯。
安平伯叹了口气,他与太医院不熟啊。
自己官职太低,虽然有个伯爷加身,但,一年到头见皇上的面并不多。
只有每年的端午、中秋和年宴,自己才会去参加,还是沾了个爵位的光。
平时,连朝堂门都进不去。
因此,与宫里实在是不熟悉。
“父亲,您与赵大将军相熟,可不可以求求他……”
“不行。”陈氏的话还未说完,安平伯便打断了她,“赵大将军已辞官多年,不能给他添麻烦。”
“怎么能是添麻烦呢?他深受皇上宠信,只要他开口……”
“别想了,就因为深受皇上宠信,才不能得寸进尺。”安平伯又打断了她。
陈氏连着被打断两次,一时火大,有些生气的说:“父亲,这可是您唯一的亲孙子,你就为了您那点脸面,要置他于不顾吗?”
“我怎么置大孙子于不顾了?府里最好的东西不是都在这里?”安平伯也气恼的很。
若不是她善妒,对儿子的妾室打压的太狠,那个妾室能暗害她吗?
最后还连累了自己的大孙子。
难怪老伙计老说自己治家不严,想到这里,没来由的一阵烦恼。
随后,袖子一甩转身出了房间。
站在院子里,抬头望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了,带大孙子孙女答谢恩人去。
恩人若真是镇南王,也不知能不能跟镇南王……的小王妃,求点仙药。
唉,这样的话,岂不是在利用自己新得的大孙子,心里又过意不去。
陈氏跟了出来,“父亲,儿媳刚才激动了,对不起,儿媳也是心急,城西傅家已经打上了咱府上的主意……”
“不要说了,城西傅家的主意打不成的,为父不同意,你也先别急,我再去想想办法。”
安平伯似是安慰她,又似是自言自语。
陈氏看着像被人追一般离去的安平伯,咬了咬牙。
这个老头子,空占着安平伯的位子,却一点用都没有。
真是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