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坐,不用客气。”
“是。”
“我大哥出远门了,你没见着吧?”
“是的,大公子将事情交给大掌柜打理了。”
“这么说,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是的。”
“要不要一起?”
“不,不了。”
“那你随便。”
飞策三人守在传音石旁边,听得瞠目结舌。
“头儿,你,你昨夜,噢不,现在应该算是前夜了,就是撞的这个鬼?”
“嗯,哼,娘的,差点折腾死老子。”
“事后,你没去花楼。”
“去你娘的花楼,那人离开后,我才回去的。”
“他武功挺高的,我觉得,头儿你自己是打不了的。”
“要是能打了,我有必要在那棵树上装猫头鹰装一晚上吗?”
“话说,这个老女人,不可能是华知府他娘吧?没一点像的地方呀?”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飞四开口了。
“嗯,怎么说?”飞策闻言,急忙问道。
“直觉。”
“这个不靠谱,你到了刑部、大理寺,你跟他们说是直觉,他们不把你打出衙门就算客气的了。”
“头儿,也不能这么说,刑部、大理寺,他们也得讲道理吧?
你看我们受滇西洲百姓爱戴的华知府,论模样,跟这女人半块铜板的关系也没有。
论性格,更是天差地别,人家华知府多专情,守着华夫人宠的叫我这个男儿都嫉妒。
恨不得变成华夫人……身边那只猫。”
飞四酸溜溜的说着,只恨自己不会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