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教父之过!
你怎么不去怨你父亲?你也知道你父亲眼里只有那个孽种,是吧?!”
华夫人生气的拍着桌子吼道。
“我爹他没有要教养我大弟吗?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你同意了吗?
你没同意,你拼命阻拦着,你怕我爹教坏了大弟!爹是那样的人吗?”
“谁知道他是什么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娘啊,我爹他已经为他当年犯下的错,悔了半生、毁了半生,你还想怎样?
难道你真的要看着大弟就此毁掉吗?
他都快二十八了呀!”
“你大弟怎么就毁了?京城哪家的公子哥儿不吃点喝点逛逛花楼,这就毁了?”
“娘,我跟你说不清,大弟,你要是想立起来,就跟大姐来,大姐有话跟你说。”
华含香说完,转身走出了花厅。
跟她娘说话好累,她钻进了牛角尖,就是不愿意出来了。
她抬手摸了把泪,放下手时,眼前赫然多了一条帕子。
她接过帕子,看向递帕子的人,“夫君”她委屈的叫了一声。
“好了,好了,咱不哭,你已经尽力了。”
华含香的丈夫钱锦佑将她揽进怀里,拍拍她,安慰道。
华含香将头埋在他的肩头,呜呜哭着。
钱锦佑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给她安慰。
直到她哭够了,华楚鹏也没有出来。
她失望的看了一眼花厅。
那里面有她的娘和她的大弟,这二人真的是要毁了这个家!
书房里。
华润清拍着手,连声高叫:“妙,妙啊!”
令他拍案叫绝的,是在他无数次的纠缠下,云多多随嘴又背的一首诗。
云多多在与他的交谈中,发现他果然堪称才高八斗。
姬宴温来之前,说他有状元之才,现在她信了。
所以,她特地将《金缕衣》这首诗略微改了一下,背给他听。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当下时。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