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
云多多猛喝一声:“飞羽,给他脱鞋褪袜。”
“是,王妃。”飞羽立即上前蹲下,抓住他的一只脚就将鞋扯了下来。
黑衣人拼命挣扎。
这一挣扎,捆绑自己的绳子更紧了。
他立即停止挣扎。
哇哇大叫道:“尔敢!尔敢!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呵呵,就你这阴沟里的臭老鼠,说了这句话都侮辱了老虎。”
云多多平时一般话并不多,但面对东倭鬼,她格外的仇恨。
这种仇恨,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姬宴温再次有了这种感觉。
他甚至感觉,小媳妇不只是对东倭魔的仇恨。
她的仇恨甚至延伸到了每一个东倭人身上。
提起东倭,就有那种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之感。
有时间他一定要问问小媳妇儿,为什么会这样。
现在,当务之急是审出他们会在哪里袭击太子。
云多多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在飞羽褪下他的鞋袜后,她忍着他的臭脚味,将匕首递给对飞羽:
对他说道:“脚心位置,划开。”
飞羽接过匕首二话不说,对准其脚心就要用力。
黑衣人哇哇大叫:“我说,我说。”
云多多眼里满是兴味,这人很在意这层皮。
“说!”云多多大喝一声。
黑衣人看着飞羽,飞羽把匕首往后收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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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吁了一口气,眼珠转了转,说:“在出山海关北五十里处的旺角镇。”
云多多不了解北海洲的情况,她转头看向姬宴温。
姬宴温正在低头思索。
几息后,他才转头看向云多多,说道:“旺角镇是北海洲一个有名的小镇。
那里的百姓以打渔为生,成年男子个个都是打渔好手,女人是晒制海货的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