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问皇帝:“那推演出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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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皇帝言简意赅。
云多多看向无道子,她现在气不顺,真不想与他说话。
但事关重大,有些时候不能意气用事。
她声音清冷的问无道子:“国师,你在推演时,是不是看到一团迷雾?”
无道子猛的睁开眼,问道:“你,嘶,怎么,嘶,知道?嘶。”
“因为我也看到过,我以为对方是设了阵法。”云多多说道。
“你,你,嘶。”无道子疼的话都说不全。
云多多冷笑一声说:“我用的是太乙神术,你是六壬吧?”
“太,乙,乙……你,嘶,竟,嘶,能修炼,嘶哈。”
无道子过于震惊,话一多,就疼的有些发晕。
这种阻碍推演的禁制,其实说是叫阵法也行。
只是,云多多说的轻松,丝毫不像被伤到过。
是和用的术法有关吗?
云多多白了他一眼,并不想给他解释什么。
想了想,很不情愿的从袖袋里掏出一粒雪参玉蓉丸。
捏在手里看了看。
给这个自己尚不认可的二师兄,她就觉得舍不得。
姬宴温一直在观察她,见她肉疼的很,张开大手,将她捏雪参玉蓉丸的手给包裹住了。
将头歪在云多多背后,用仅二人可闻的声音说:“让他疼疼,给你报仇。”
云多多将药丸收入掌心。
她突然觉得姬宴温说得很对。
这个执拗的老头子,就该让他使劲疼一会儿,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