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一回事,想得?到也是事实。
但是真让他抛弃一切舔着脸任陆淮摆布,为?了这?情?情?爱爱放弃所?谋的大事。
那着实也是太过愚蠢。
孟静堂笑了。
“突然有点羡慕君陌了,你这?样君心?似铁的人,是怎么能够容纳他走进你的心?里的。”
“还是说曾经你也打开了一扇窗?只?是现在被他伤害,然后阻隔了。”
“但我?猜,你应该也并?不想我?帮你报复他。”
陆淮听到对方牵扯到君陌,原本那种气定神闲,只?觉得?这?件事和自己相关的淡定,似乎也很难继续维持下去了。
借着这?个机会,孟静堂察觉到了对方那精神力壁垒的波动,趁虚而入。
无论如何,他想把上?次没有做完的事做完。
孟静堂鲜少用这?样粘稠如蜜浆的语气说话?,他自己听到也是心?下一惊,但对象是陆淮,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我?能让你舒服。”
“我?能给你最好?的一切。”
他的语气充满蛊惑,近看连睫毛都是雪色、几近透明。
五官是那种不凌厉却工巧的,眉弓到鼻梁却又有条明显的折线,特色分明地像希腊油画里的美青年。
陆淮恍惚之间忍不住痴然地想:这?样子像极了雪花落在人的身上?的飘渺苍茫。
分明面前这?个人,才?更像是冰雪化身的异能者。
他拉过他的手,落下一吻。
那触感轻,却并?不润泽,因着或许是许久没好?好?饮水,唇瓣有些干涩。
孟静堂却自己也发觉了这?一点。
然后用着这?个借口,径直攻向了思念已久的泉眼——那总是对他吐露出?不美妙的话?语、却柔软弹润的红唇。
分明今天的饭也没下肚,他却突然有了力气似的。
把人按在自己的怀里,俯身压着亲吻。
孟静堂的手沿着脊背往下,一路慢动作激起的麻痒让陆淮的呼吸都变急促了起来…
他在作乱,后来的事就连陆淮都有些记不太清了。
直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勉强唤起了他的精神,陆淮才?从一片泥泞湿稠中?醒过一点神。
原来是陈伯难得?放了人到外厅,那声音如同金石撞击,十分有辨识度。
莫承则隔着门礼貌地问:“小舅舅,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