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去,乃是险中求胜,可能会死,也可能会胜。”
“那便一试,看看究竟是他死我活,还是我胜他败。”
徐韶华这话一出,郭阳平头一次泄了几分真实情绪,被噎的。
“徐同窗真是促狭。”
“郭同窗亦是如此。”
两个少年直视着对方,半晌后,郭阳平终于认输:
“好了,不与你玩笑了。此行你确实危险,可有贵人相助,你二人命格相辅相成,自能一力破万法。”
郭阳平这话一出,徐韶华只是面色平淡的点了点头:
“借郭同窗吉言。”
“你可知我这一言,当值千金!”
郭阳平如是说着,徐韶华随后立刻面不改色道:
“那不借了。”
郭阳平:“……”
“你与我想的,实在不同。”
“郭同窗,脑补是病,得治。”
徐韶华一脸诚恳的说着,此前离开寝舍的时候,他便注意到这位同窗一页书便看了足足一刻。
实在是不符合他勤学的人设,这会儿见他这般,方知其真面目。
郭阳平不知道徐韶华这话是什么意思,当下只是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等听到外头的脚步声想起,他这才又变回之前的冷傲少年。
徐韶华也不再多言,心里倒是更确定自己走后,望飞兄应能得到一二照料。
毕竟,这位郭同窗也是个性情中人。
傍晚的晚霞染红了天边,徐韶华与安望飞,胡氏兄弟及两人的追随者齐聚酒楼。
一群人举杯庆贺徐韶华得点贡之幸,宴过半程,胡文锦这才叹息一声:
“徐同窗,我没想到你竟会离开的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