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摇头:“这东西也是他人所赠,具体来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花侧妃失望地“喔”了一声。
太子劝说道:“父皇已经下了圣旨重金悬赏,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就能找到会解蛊的高人。”
花侧妃仍旧满怀忐忑不安:“我听说这蛊虫可是南诏秘术,密不外传,长安懂得此术的人估计寥寥无几。
再说了,长安与南诏刚刚结束战事,即便真有人精通此术,为了避嫌,只怕也不敢毛遂自荐。”
她的顾虑也不无道理。
当初司陌邯同样也曾暗中寻找精通虫蛊之人,却一无所获。
司陌邯与沈峤告辞离开太子府,司陌邯先送沈峤回宅子。
一路之上,沈峤都没有说话,默默地想事情。
司陌邯也没有打扰她。
马车抵达宅子门口,沈峤下车的时候,司陌邯不放心地问了她一句:“用我陪你一起吗?”
沈峤摇摇头:“不用。”
司陌邯也不再坚持。
沈峤回到自己院子,狼行正在往她门口的水缸里挑水。
他一手拎着一个水桶,轻巧地一翻手腕,就将水轻而易举地倒进水缸里。
橘黄色的灯光下,衣服后襟有些汗湿,宽厚的背部肌肉隆起,彰显着他摄人的气力。
沈峤叫住他:“狼行!”
狼行扭过脸来:“回来了?一定很热吧?我去井里把酸梅汤端过来。”
“不用忙了。”沈峤指指旁边石凳:“坐下歇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狼行抹一把头上的汗:“姑娘有话就直说吧。”
沈峤摸出玉白菜,直接开门见山:“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这玉白菜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狼行轻描淡写地道:“驱虫辟邪的药啊。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