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抱着双臂。
“乖。”
白罄点头。
“藿藿从小就懂事,对么?”
“对。”
“藿藿从小就很善解人意?”
“对。”
“砰!”
寒鸦一拍桌子:
“白罄,你与她相处了这么久,也早已明白了她的性子,怎么会干出炸栈道这种事?”
白罄:“???”
你刚刚问的问题跟炸栈道有什么关系吗?
“不是,你下去问问那些囚犯不就知道是谁干的了吗?”
白罄的脑子难得灵光了一次,正当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他一下就点出了中转狱层的那些“证人”。
藿藿眼前一亮:
“对,寒鸦大人,你可以问问下面的囚犯……真的是我干的。”
藿藿是没想到自己就算要承认个错事也这么难,只好一五一十将自己想通过爆破来震慑囚犯的想法同寒鸦解释了一番,良久之后她才终于勉强点头:
“原来真不是你干的,倒是我误会你了……”
白罄松了口气,这才放松地坐在位置上:
“我就说不是我干的,我爱说实话,哪次搞了破坏我不回来找你?”
寒鸦伸手摸了摸自己满是黑眼圈的脸颊,有些无奈:
“白罄,小女子觉得自己像是人们固有印象中的母亲一般,专门为你善后、操心。”
“小白,你这样搞的我好像你妈妈一样哦。”
白色的狐狸尾巴一闪而逝,让白罄瞪大了眼睛,不过仅是一瞬,他才反应过来,眼中恢复了清明,在他眼里倒映着的寒鸦则是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