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在躲他,抛弃他。
存了心不让他找,不让他打扰。
每一次都要跑,不打招呼扔下他,四九城也好,东山墅也好,芝加哥也好,她都在做。
不顾一切后果的做。
她竟敢。
那女人和他夜夜交颈厮磨,在他身下妩媚承欢,次次抱紧他不肯松,多深地做她都肯,到底她都陪他贪婪享受欢愉,原以为她心中会有半分情义待他。
到头来说走就走,从不和他商量,句句说他比阎王无情,怕他手段残忍,不是为刘怀英求情就是为小李求。
他的手段何止这些,一旦用在她头上。
呵。
她黎影的好日子可以彻底到头了。
不谈关进东山墅28天。
这点,算得了什么?
越不肯,越想占据她,彻底的,是他的女人,唯一的,且要她永永远远只爱他。
谁都不能看一眼。
恰恰,专机空姐无意进来给他送酒,面对太子如此暴戾的一幕,面对地上碎掉的玻璃和陶瓷,惊得背脊骨直冒冷汗,万念俱灰。
惊惧地掩门离开。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度,能把机舱搅得一团糟,满是狼藉。
明明慵懒风流的太子,如今,浑身上下散发无穷无尽的滔天怒意。
也不知,谁这么有本事,轻易让这位拥有一手遮天的权贵如此丧失理智。
-
深夜12点,落地英国。
刚入夜,灯色惨淡,温度与白日相差较大,寒风凛冽。
徐先生上半身一件单薄的黑衬衣,走上小巷窄道的三楼,推门入堂。
空荡,只剩插在花瓶里枯萎的郁金香。
她记性真差。
每次贪玩跑出去,都不爱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