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句。。大王是君,我是臣,怎么能说是兄弟呢。”
“不说兄弟,那说父子?哈哈哈~~”
“臣不敢。”
“你这厮!!”
刘长认真的说道:“那个司马喜,简直就是一个湖涂蛋,寡人这么多的功德他不记,你的功业他也不记,你知道他记了什么吗?他居然说张不疑是忠臣,还说什么得知寡人谋反的消息,群臣皆喜,唯不疑泣,悲愤而去。。。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我感觉到时候咱俩是恶谥,这反贼倒混上美谥了!”
栾布笑了起来,忽然,他勐地盯着刘长,“可大王是怎么知道他记了什么呢?!”
“啊。。。这。。。无意间听他的属吏说的。。。无意中听到的。。。”
栾布瞥了一眼刘长,“大王,就您这行为,司马喜还能记您什么呢?”
两人边走边聊,刘长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守在皇宫里的一个郎官,认真的打量着他。
“偃?”
这正是张偃,“拜见大王!”
“你可以休息几天的。。。回去陪陪你阿母。”
“阿母要我过来的。”
张偃的眼眶也有些泛红。
“唉。。。别守这里了,回去陪你阿母!”
“唯!”
张偃快步离开了这里。
刘长摇了摇头,又看向了一旁,他再次一愣,这个郎官怎么也有些眼熟啊?
那郎官被刘长盯着,只觉得不安,缓缓低下了头。
“你。。。精?是你吗?”
“拜见大王!”
傅精即刻行礼,刘长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不错,不错。”
刘长带着栾布离开了这里,边走边说道:“稍后你吩咐一下,就赏刚才那个郎官去河西当官!”
栾布一愣,“为何啊?”
“你忘了吗?十四年前,就是他带人跟寡人打架,还打了寡人一拳!”
栾布目瞪口呆,“大王啊。。。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栾布叹息道:“刚才臣说的不全啊。。。”
“复狠遂过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