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一直处于修养期,毕竟是动了骨头,需要小心处理着,前一个月,这只手连动都不能动,一直用专业医疗工具保护着。
这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很多不便,以至于她的心情越来越差。
第三天,她依旧拒接傅景行电话。
当天夜里伴着疼痛睡熟后,迷迷糊糊却仿佛感觉自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温热的手,落在她平坦的腹部,轻轻地帮她按揉,手法娴熟地帮她缓解着疼痛。
即使是熟睡,她也仍有警惕,下意识地挣扎了下。
对方却把她抱的更紧,依旧持续着帮她缓解疼痛的动作。
良久,她终于好受了些。
耳边却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
好像有什么人,咬了她耳朵一口。
次日黎荆曼醒后病房里只有她自己。
她以为自己是做梦梦到了那人,更加恼怒。
第四天,傅先生依旧被拒接电话。
晚上,趁她吃了助眠的药陷入沉睡,他再次潜进她的病房。
他也一只手不能动,被医疗器具夹着。
正是因为这样一副形象,他才不能出现在她面前。
虽然嘴上说着希望她欠了他。
但他自己清楚,那只是他敷衍蔺心仪的说辞。
他就是单纯的不希望他的小仙女身体里有他以外的人的东西。
他希望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不能被外人沾染分毫。
他也并不希望真的用这种事当做让她对他另眼相看的筹码。
如果需要用“怜悯”和“愧疚”去绑架一个女人的感情。那这个男人未免也过分的可怜,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沦落到那步田地。
只是……
“这次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傅景行看着睡梦中也皱着眉的女人,帮她缓解疼痛的同时,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