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绯狭长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宫无名,气道,“你和骨钺大战时,如果不是我帮你,你早就输了。现在躺在地上的,说不定是你!”
“你?帮我?”
宫无名挠头,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有一些不够用。
“当然是我帮你的。”
“你是怎么帮我的?”
“我把这条狗打包送给了骨钺。”
血金妖瞳顺着帝绯纤长的手指望去,骨钺的那两条骨腿又挣扎着从泥坑里站起来。
“你是说地魄?”
“嗯!”
帝绯傲娇的点头。
“负战力?”
“嗯!”
帝绯再次点头。
“我说两位主人,可否给奴下留一点面子?”
“那我明白了,此事确实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但是你张口让我赔你一个「骨钺」,是不是有一点过分?”
宫无名的思路终于畅通。
“如果不是我把那个拖油瓶送给骨钺,又以他做引子,令骨钺不知不觉间陷入本皇的封魔契中,你以为凭你的修为能这么轻易的将其击败么?”
帝绯的双手抱于胸前,脸上的神情愈发骄傲。
“其实奴下也不是需要面子。只是觉得这一家之狗,就是这个家的脸面,两位主人觉得奴下说的有没有道理?”
“那你打算如何让我赔你一个「骨钺」?”
“他勉强算是半个「骨钺」,你再出半个「骨钺」,组成一个完整的「骨钺」便可。”帝绯的纤指再度落到地魄头上。
那血红的指甲,就像是某种潜伏妖兽的殷红眼珠。
“你到底想怎样?”
宫无名隐隐猜到了帝绯的计划,但还是本能的抗拒。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无双师姐去哪了么?”
帝绯的耳语,像是魅魔的低吟,充斥着宫无名难以抗拒的魔力。
在这种魔力的影响下,那个烙印在心间的绝美倩影,此刻竟然也变得有些清晰起来。
“夫君,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