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在邑拉开门就出去了。
傅时律第一次给他施加强压的时候,盛又夏不顾一切力挺他,还去国外陪他了。
现在同样的困境再次遇到,却再也没人站在他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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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豪被掰断手指不是大事,只是赵太太怕他再惹事,坚决让他住回老宅,里里外外都有眼线,等于是将他换了个地方关押。
赵家一年要举办几次祭祖活动,平日里都是赵太太负责。
这会日期将近,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称病不起。
餐桌上,一家人聚着吃顿饭,老爷子又提了一嘴。
赵太太一副虚弱的样子,“爸,我怕我处理不好,有个闪失,正豪接二连三出事,我这身体也越来越差。要不是今晚您让薄琰他们过来吃饭,我都打算去趟医院,再做个检查了。”
老爷子现在不是看不起大房吗?那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就别来找她。
她倒要看看,赵家还有谁能干这些事的。
赵老爷子看向了闷声不响的傅偲。
“偲偲,那你来吧。”
这话一说出来,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赵薄琰也吃了一惊。
不是觉得傅偲年纪小,做不来这事,而是历来操办祭祖仪式的都是赵家的正房太太。
赵正豪自然咽不下这口气,“爷爷,她怎么行呢?”
老爷子反问,“偲偲哪里不行?你妈病了做不了,赵家还有哪个女眷能操持?”
大太太脸色也不好看,但是不敢反对得太明显。
“爸,偲偲刚嫁进来不久。”
赵正豪就看不得赵太太这样,顾虑太多,“爷爷,我不是说傅偲不行,但赵薄琰他是私生子,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赵薄琰的母亲,压根没有进赵家,连个二房都不算。
老爷子不是没给大房面子,“我说合适就合适,还有,别再说私生子这三个字了。我接受了薄琰,他就是我赵家的孩子,那偲偲就是赵家的少奶奶。是你妈身体吃不消,我才把这件事交给偲偲的。”
赵太太慌忙打起精神的样子,“爸,我应该没问题,过几天就能好……”
“不用了,”老爷子决定了,“就交给偲偲吧。”
他看眼还在认真吃着晚饭的傅偲。
“偲偲,辛苦你了。”
赵太太目光射过去,这么个年轻的姑娘能做些什么?她肯定张罗不来,会吓得退缩、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