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因此成功挡下了箭击。
德拉科眯上了眼,无暇多想。
魔杖一转,水雾倏地汇集成珠,
再而织成薄薄的水幕,裹上了还未化作形体的第二波黑雾。
正午的光线洒落,黑雾与水帘缠绕,
在罗道夫斯与德拉科中间成了螺旋。
双手握紧魔杖,指着龙卷风似的形体。
被包裹的黑火炽热地焚烧,自己的咒语也不断地化作水雾漫成氤氲。
但随着意念汇集,交缠纠错中,卷进了周遭更多的水气。
终于缓缓化消了姨父的咒语。
还没能喘息,罗道夫斯魔杖又是一挥,
魔杖散出一道未曾见过的紫色光束,
射穿了占上风的水幕,朝自己冲驰而来。
来不及思考如何抵御,咒语的强劲已刺得自己略感胃寒。
神奇的是,肌肤却未感受到太多痛楚。
未及细想,闪过西弗勒斯万般叮咛过,不得轻易使用的救命咒语。
山楂木魔杖一悬一弹,
紫色光束瞬间像被锋刃劈开似的,断成了片片光影后消失。
但这么一来,刚才凝神维护的水雾也霎时消散。
以为这一波攻势就这么结束。
万没想到,应该要被水漩淡化的黑雾还留有一点残迹。
在水雾散去的一刻,猛然化作一支黑火箭矢破空而来。
转瞬眼前,不及防御的德拉科只能侧身闪过,
但还是让黑矢划出了一道伤痕。
更糟的是,错身而过咒语随即又被召回,
似乎没有穿透目标便不会解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