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哈利成功夺下龙蛋,跃下扫帚,被扶进庞弗雷夫人的营帐为止。
——
“德拉科…?”
回过神来,发现达芙妮担心地看着自己,取出手帕在自己的额头拂拭。
潘西忍着笑,抱住阿斯托利亚,以免她看见德拉科惨白的脸色过于激愤,冲下观众席。
“我没事喔,谢谢你。”
向达芙妮微微一笑,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握断了折扇。
过度紧张与忧虑的结果,让自己现在只觉得虚弱非常,带有几分晕眩。
随着斗士们完成治疗回到赛场,比分公布,哈利与克鲁姆暂时并列领先。
接受欢呼后,斗士们很快地又回到营帐里。
德拉科瞥见罗恩的身影就站在营帐门口等待,
看来第一关的凶险,终于让他意识到哈利被陷害的事实。
潘西还是看着自己笑着。
“干嘛啦?”
娇嗔地拍了下她的手。
“没事呀。”
潘西神秘地笑了笑,而后,靠向德拉科耳畔。
“竟然超过两小时!”
“是我赢了呢。”
“不过就是写封信而已,有需要这么久吗?”
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潘西不情愿地横躺在炉火旁的扶手椅上,看着达芙妮轻轻拨弹琴弦。
第一个试验结束后,德拉科与姐妹们匆匆在礼堂用过晚餐,
回到寝室里便再也没有离开过。
知道德拉科想必是在写信给谁,两人默契十足地回到休息室休息。
这是三人间,家门礼仪使然的习惯。
写信毕竟是极具隐私的事。
也因此,只要有一个人提笔,另外两个人总会找理由回避。
直到两个半小时前,潘西自作主张地帮自己与达芙妮做了个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