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会安慰人的话,完全没必要硬安慰,听着叫人心里更不适。
章谨不打算理她了,但纪欢颜来劲了。
她全当章谨是被戳到了伤心处,才有点难过不想开口,甚至还产生几分惺惺相惜来。
“。。。我懂,都是我大哥耽误了你,下次有机会我见到大嫂,跟她提一提。”
“。。。。。。”
“你也不用着急,你长得也相貌堂堂,又是大帅的副官长,只要你放出话去说想成家,多的是人给你介绍的。”
“。。。二小姐说的是。”
“那你现在想成家吗?”
“。。。。。。”
这个天儿,真的没必要硬聊。
*
把纪欢颜送回老宅,章谨大舒口气。
他调头一脚油门儿,驱车离开了青砖巷子。
彼时,纪鸿洲和秦音也正聊到两人。
“你硬撮合,章谨乐意?”
“什么硬撮合?不过叫他们接触接触,要是年后还觉得不行,那就算了。”
他说要午歇,屋里床幔闭阖,光线幽暗。
两人躺在床上说话,他搂着秦音,手一直也没个安分。
旗袍被他揉的皱巴巴,指定是没法儿穿出去见人了,秦音无奈,也就没阻挡他摸索着解盘扣的举动。
纪鸿洲最近像解除了封印,找到机会就缠着她厮磨,活像是要把憋久了的几个月补回来。
眼看形势愈演愈烈,秦音怕了他,慌忙缩起腿,伸手揪住他耳朵。
“你这就是你说的午睡?”
男人低笑了声,大脑袋往她怀里拱,闷声哄道:
“爷就歇两个钟,时间有限,筝筝别浪费。”
秦音胸口一麻,气笑昂起脖颈,指尖用了点力拧他。
“你真是好不要脸!”
“都三个孩子的爹,还要什么脸?嘶,别拧,耳朵拧掉了。”
秦音手一松。
他顺势抬头,爬杆儿似的抵上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她唇,一手摸索着捉住她两只雪白细腕,举到头顶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