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事,关大夫给瞧过,也找了军医院的大夫来看伤。”纪鸿洲温声解释。
秦音这才放下心,“那就好。”
见她要起身,纪鸿洲一把将人给按住。
秦音抬眼看他,便对上他满眼柔和。
“你太累了,再躺一会儿,渴不渴?我叫人先送点吃的上来?”
秦音定定看他,瞳光微动,摇了下头。
“先回去吧,这毕竟是三弟和弟妹家。。。”
“那有什么?不是给他们接生孩子,你也累不成这样。”
纪鸿洲眉心微皱,说罢站起身:
“躺着,我去给你带杯水,再叫人送吃的来。”
秦音目送他高大背影走出房间,眼底掠过丝狐疑。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并不烫,身上倒是有点酸乏,昨晚的确是太操劳了。
想到这里,秦音撑手坐起身,探手搭上自己腕脉。
没等摸出个所以然,纪鸿洲便又折回了房里,身边还跟着纪文洲。
“大嫂,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秦音抬眼看了看兄弟俩,不禁轻笑摇头:
“不愧是亲兄弟,问的话都一样。”
纪文洲眨了下眼,讪笑抬手抵了下鼻梁上的镜框。
“这次多亏了大嫂,不然我们女儿可就。。。”他问过了稳婆和女佣,至今还有点后怕。
秦音眼尾浅弯,“一家人,不必说见外话,我是大夫,救死扶伤乃是本职,何况。。。。。。”
不等她话说完,纪鸿洲走到床边,扶住她肩。
“你先躺下。”
秦音顿了顿,只好顺着他重新躺下,接着说道:
“弟妹这一胎怀的不易,上回你们到纪公馆来,我替她把过脉,心里有个数,本该提醒你们,又怕说多了,会给她添心病,更不利于养胎。”
谁知后来又发生安歆那件事,叫叶青青受了些刺激。
自那以后,她便一直没敢大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