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带着芍药和寒露,先赶到主卧去看叶青青。
纪鸿洲则跟着纪文洲的副官去看纪文洲。
他一进门,就看到纪文洲满身是血躺在床上,头上似乎受了伤,被人粗略包扎过,人也昏迷不醒。
纪鸿洲神色一凛,两步走到床边,满脸惊怒大喝质问:
“到底怎么回事?!”
年轻副官嘴皮子颤了颤,磕磕巴巴回道:
“不,不清楚,三爷砸,砸死了表小姐,就把自己撞晕了,跟疯了一样!!”
话音刚落,秦音便找过来,进门看到这一幕,连忙快步走到床边。
“我来,你去吧。”
她低身握住纪文洲一只腕脉,一边扒拉他眼皮查看,眼也不抬叮嘱纪鸿洲。
“。。。去问问究竟怎么一回事?青青也说不清。”
纪鸿洲面沉如水,皱眉问她:
“孩子怎么样?”
秦音摇头,“。。。动了胎气,我已经给她施针,让她暂时睡下了,会没事的。”
纪鸿洲听罢便不再问什么,转身出去了。
楼下正厅里,展翔动作迅速,已经召集了公馆里所有佣人到场。
叶青青暂时由寒露和芍药照看,她的女佣也被叫下楼问话。
纪鸿洲立在楼梯上,沉着脸扫视众人一眼,又看向展翔。
“不是说死了人,尸体呢?”
展翔面上掠过丝犹豫,“在另一间房里,有碍观瞻,大帅您。。。晚点儿再看?”
纪鸿洲眸光微深,看他一眼,便没再说什么,转头又看向那两排佣人。
“知道的说说,究竟怎么一回事?”
*
楼上房间里。
秦音来时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约莫大概是叶青青不知怎么动了胎气,才会这么急找她过来。
故而除却药箱和安胎的药丸,并没准备太多。
等她把过纪文洲的脉,才知问题严重的是他。
眼瞧纪文洲在沉睡中开始做出身体反应,恐怕不一会儿就会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