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还能是什么?
明知让孩子们去陪傅文睿,他知道后会心情不爽,但她还是答应了。
秦音黛眉轻挑,“我不知道。”
纪鸿洲气笑磨牙,俯首在她纤白颈子上用力吮了一口,印上鲜红吻痕。
秦音吃痛蹙眉。
看着那枚‘专属印章,指腹轻轻摸搓,纪鸿洲心头气性才稍稍舒缓。
“罢了,不说了。。。”
他拨开裙裳,吻沿着她纤细锁骨游移,意图将印章覆满雪白身子。
秦音呼吸微促,微微阖眼问道。
“你还是说说,我也很想知道,我待你情真意切,心里从未有过别人,但你为什么一遇到傅文睿就反应过激。”
纪鸿洲顿住,并抬头看向她。
“反应过激?”
“嗯。”秦音下颚轻点,看着他漆黑双目,“鸿哥,你在意的是什么?我们把这件事说开,好不好?”
纪鸿洲眸色微暗,默了默,声线低哑开口。
“你跟傅文睿青梅竹马,那些过去的记忆和经历,没法改变。”
秦音蹙眉,“那时我们。。。”
“他自幼多病,你研习医书,一定为他耗过很多心思。”
“。。。。。。”
“你差一点就嫁给他,你嫁给他,总会用尽一切办法医好他,对不对?”
秦音喉间轻咽,“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嫁给你,任何人都改变不了这一点,你不必太在意过去,每个人都有过去。”
纪鸿洲沉下口气,俯身抵住她额心。
“筝筝,不是每个人都跟你有过去,我提防他是因为他太狡猾,他工于心计,他能把性命置之度外,但到了你这里,他能为了留在你身边而活下去。”
“你有感觉,对不对?”
“傅文睿什么都不计较,只想待在你身边,你有丈夫你有孩子,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责任,经历过些什么,对他来说都不是束缚。”
“你是我妻子,只有我能为你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另一个男人甘愿这样做,我没法儿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