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她月事到了,纪鸿洲心底略松口气。
他抱了抱秦音,声腔温和:
“那就好好歇歇,你身子正虚,最近别再出门,好好养几日。”
秦音,“嗯。”
纪鸿洲照常去军政府办公。
又过几日。
二月初春,天气一日日明媚起来。
这日早起,纪鸿洲允许秦音下楼。
两人正带孩子们在餐厅用膳,展翔脚步匆匆进来,将一封电报递给纪鸿洲。
“大帅,徽州电报。”
纪鸿洲接到手里,不紧不慢拆开,正与秦音一起看着,又有女佣急匆匆跑进来。
“夫人!冬荏发作了!”
“啊?!”
展翔刚要退出去,听言登时一惊,扭头就往外跑。
秦音也忙站起身,“芍药,稳婆在不在?”
“请了请了!”芍药忙不迭点头,“就住在后面佣人房里!”
“好,那就好。”
饭也不吃了。
秦音带着芍药和寒露匆匆往后面去。
一众人搞得气氛瞬间有点紧张。
纪鸿洲坐在原位,目送秦音背影离开,又看了眼东张西望的三个小家伙,清声训斥。
“好好吃,有你们什么人事儿?”
乳娘们连忙定神,专心伺候几个小主子。
纪鸿洲稳坐不动,端起粥碗喝了一口,气定神闲继续看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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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震关的电报,无非是问了问有关通电军阀,组织联合会议的进展,又问了傅文睿和秦峰的近况。
纪鸿洲看完,收起电报,不紧不慢用过膳,这才起身叫人备车。
展翔那边老婆生孩子,特批歇假。
纪鸿洲叫了另外的副官开车,自己先去军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