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关系嘛,处一处自然就熟了。”
秦震关摆手离开,头也不回笑道,“刚好我也想看看,你们叶家这门亲戚,处不处得来。”
纪鸿洲,“。。。。。。”
*
秦音亲自送秦震关和秦峰离开。
她立在前厅的台阶上,目送汽车驶离庭院,才又转身回去。
上楼回到卧房,她扶纪鸿洲躺下,催促他午睡。
“我去见见胡芝瑶,她哥哥遇害的事情,终归不能瞒着她。”顿了顿,又说,“说实话,我总有预感,问题就出在我们身边。”
纪鸿洲眸瞳清黑看着她,温声叮嘱:
“多带几个人,今日刚在码头抓了细作,可见你出行还是要小心。”
“知道。”
秦音眉眼浅弯,俯首在他眉心轻吻了下。
“你睡吧,天黑前我就回来。”
安顿好纪鸿洲,秦音更衣梳头,收拾一番才出了门。
她没有去胡芝瑶的店铺,而是直接去了公馆。
凑巧,胡芝瑶就在家。
自从大帅出事后,城里一直戒严。
兵府司的人没日没夜满城搜捕细作,人们都成了惊弓之鸟,没必要根本不会随意出行,以免在街上都要被大兵抓住审问一通。
因此,很多生意都受了影响。
胡芝瑶的脂粉铺,已经好些天没正经营业。
她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所以天天窝在家,也不跟旁人往来交际。
听佣人禀话说大帅夫人来了,胡芝瑶惊讶至极。
她顾不得换身衣裳,随便裹了件睡袍,就匆匆迎下楼。
下到一楼,见真是秦音立在那儿,顿时莫名提心吊胆。
“夫人,您怎么突然过来?可是出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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