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鸿洲瞬间皱起眉,表情痛苦地捂住胸口。
秦音见状白眼轻翻,哐地放下碗勺,没好气道:
“少装!”
纪鸿洲苦笑,“没装,疼。。。”
秦音懒得理他,扭身便走。
没日没夜伺候他这么久,她也来气了。
见她真走,还像带着几分气性,纪鸿洲也顾不上真疼还是装疼了,赶忙追问。
“你干嘛去?”
“干正事!”
看她头也不回,纪鸿洲也气笑了。
“什么事儿比你丈夫还重要?我是伤员,你就不能让我一次?”
秦音回身,一张昳丽素美的小脸儿板着,目光清冽冽盯他。
纪鸿洲,“。。。。。。”
行行行,他嘴贱,他错了行吧?
正准备软下声哄她两句,便听她语调冷淡,冷不丁问了句。
“晟儿哪天生的?”
纪鸿洲愣住,“啊?”
秦音不悦抿唇,双臂环抱又问了一遍:
“你小儿子哪天儿生的,你回答我!”
答不上来,要他好看!
纪鸿洲神色微变,“。。。九月廿六。今儿几时了?”
秦音脸色稍霁,嗔瞪他一眼:
“十月初十了,孩子周岁,让你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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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鸿洲,“。。。。。。”
这倒也不能怪他。
这个九月份实在是忙乱,他也不想出事儿。
但转念一下,长安和乐乐周岁礼时,老太太还在,虽然没有大操大办,好歹还有个人给张罗。
轮到这个小儿子,打生下来,相较于哥哥姐姐就是缺失关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