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荏瞪完人,拉着芍药哄:
“他那张嘴就是讨厌,见天儿得罪人,你跟他别一般见识。”
正劝着,秦音从前厅出来了。
她看了眼打闹的三人,好笑道:
“怎么又?”
芍药委屈巴巴指着展翔开始告状,“夫人!他笑话我!”
“笑话你什么?”
“说我整天只知道吃饱喝足凑热闹,还说四个人,就剩我一个没伴儿。。。。。”
秦音走下台阶,含笑看了眼展翔:
“他说的也没错。”
芍药愣住了。
展翔‘扑哧’一声,连忙憋住笑,殷勤地替秦音拉开车门:
“夫人请。”
秦音低身坐上车,又偏脸招呼了句:
“还愣着干什么?别耽误事,快上车。”
展翔替她关上车门,一边绕过车头,一边嘚瑟地朝芍药张嘴皮子,无声催促:
“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车!”
芍药气死了,气的跺了跺脚:
“我不去了!你跟着你家那个讨厌鬼去!”
冬荏讪讪笑了笑,拽着她往车边走,一边压低声安抚:
“你不搭理他就好了,夫人在,他不敢再嘴贱。好芍药,我刚怀上,要多养胎,你快去吧。。。”
芍药能怎么办?
说气话归气话,差事还是要办的。
她坐上车,一路噘着嘴。
下车时还噘着嘴,当看不到展翔,径直跟着秦音进了小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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