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钟淮泯说过,他的地下室有刑房。。。。。
她一瞬间联想到血腥的画面,心底没有多大恐惧,胳膊上却莫名起了层麻栗。
“。。。你疯了?快去叫大夫?!”
“卫兵已经去请了。。。”
“程明!先给他止血!”
“参谋,不行送去军医院吧?”
钟淮泯的语气听起来沉厉又慌乱,胡芝瑶有一瞬好奇想下去看看,最后还是立住了脚。
她想了想,转身回了客厅坐下。
刚坐稳,楼梯上就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
钟淮泯背着一个人,健步如飞的窜上楼,像是顾不得其他人,径直将人背了出去送上车。
胡芝瑶亲眼看到他背上的人,披头散发骨瘦嶙峋,那样子像是命不久矣。
她紧跟两步走出前厅,想问什么,还没等说出口,钟淮泯便一边坐进车里一边回头看过来。
“你先坐,等我回来再说,让佣人带你去客房休息!”
胡芝瑶半张着嘴,看车子疾驰驶离,怔怔点了点头。
“好。”
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犯人,不然他不应该这么焦急紧张。
所幸,钟淮泯赶回来的及时,白景桥并没有生命危险,到了军医院很快抢救过来。
钟淮泯叉着腰,对刚醒的病号破口大骂:
“你他妈有什么毛病?!熬都熬过来了,你还去寻短见?!脑子被那玩意儿蚕噬了是不是?!”
将近两个月的地下囚禁,白景桥形同枯槁,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像是听不到他的暴躁和斥骂。
“你想死,也得给老子先养好了,滚回你白家去悄悄静静地死!”
“在老子的地方寻短见,你他妈晦不晦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