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傅参谋那儿,打问过他的消息,傅参谋不愿透露,我约莫人已经凶多吉少。”
又说,“没人知道霍师弟为何要帮苏沫云离开,我们甚至不知,他什么时候跟苏沫云来往过。所以你要问我和师弟们,我们都是一头雾水。”
秦音,“去过霍家吗?霍大娘怎么说?”
“怎么敢让大娘知道?”
陈继明苦笑,“她从年初起便卧床不起了,如今人糊涂,全靠药吊着命,有时还把我和师弟们认成儿子。”
“。。。总该有原因的。”秦音喃喃叹了一声。
傅文睿的手段她清楚,霍文义此时恐怕已经。。。。。。
既然问不出什么,秦音也没再多纠结。
“霍大娘那边,还是请师兄和师弟们照顾,毕竟大家师兄弟一场,尽最后一点情谊,替老人家养老送终吧。”
秦音轻声交代,“霍大娘毕竟,对我们都不错。”
陈继明点头,“这点小姐放心,我们都商量好了,每日轮流过去,霍大娘的情况,捱不过这个冬天了。”
秦音没再说什么。
“那师兄知道,苏沫云留下的那个生病的孩子。。。”
“听说是大帅夫人的人带走了,至于带去哪儿,没人敢问。”
从医馆离开,已是傍晚。
秦音回到帅府,先去见了她大哥秦震关。
秦震关在书房见下属,听副官说他们夫妻过来,连忙让正禀事的人先走。
那将官出来见到秦音,很和善的笑了笑,点头以礼。
“小姐。”
秦音浅笑颔首。
那人却没搭理纪鸿洲,只用眼尾余光瞥了眼他,便径直走了。
纪鸿洲好歹是一军统帅,更是秦音的丈夫,哪曾受过如此忽略和无视。
“这人是。。。?”
总不能也是情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