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无语抿唇,瞳珠微动想了想,试探着唤道。
“鸿洲哥?”
章谨嗓子眼儿直发痒,尴尬地想咳一声,又生生咽下去。
芍药转脸看车窗外,指尖掐出好几个月牙印儿。
纪鸿洲一侧眉峰挑高,“去个字儿。”
“鸿洲。”
不对味儿。
纪鸿洲沉下口气,很不满意。
“哥可以留下。”
秦音唇瓣挽了挽,垂下眼忍笑点点头,顺从地轻声唤他。
“鸿哥~”
这一声儿尾音悠柔婉转,纪鸿洲嘴角翘了翘,下巴也抬起来了。
秦音真被他逗笑,不禁抬手掩了掩唇。
“何着你在人前,只要这点脸?别的脸不要了?”
当着下属的面,斤斤计较这点事,亏他做得出来。
纪鸿洲啧了声,又抬臂揽住她,长叹道:
“到了徽州,除了做你男人这点脸,其他的脸都可以不要。”
“纪鸿洲,你真。。。”
“叫我什么?”
秦音笑盈盈改口,“。。。鸿哥,你真像个无赖。”
纪鸿洲听罢也不恼,反倒扬了扬眉。
“更无赖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
秦音,“。。。。。。”
他想起什么,又肃下脸来,沉声叮嘱她:
“回去好好洗洗手,多丑的一条腿,摸来摸去,就那么一盆水能洗干净?”
“。。。你有完没完?”
“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