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谨过来开门,纪鸿洲便也跟着下车。
钟淮泯走过来,三人一边步上府门前的台阶,他一边与纪鸿洲低声说着。
“白师长的位子空下来后,叶副师长这边一直在观望,你忙着重编北线营地的事儿,一直没顾上不是。”
“他儿子叶长青,在阜城营区任旅长,多半时间都在驻地,不常回城。最近回来也没闲着,在私下运作,想调任北线营区。”
纪鸿洲,“阜城旅长,他这个年纪已经吃撑,还想往上升?”
“撑死胆儿大,饿死胆儿小。”
钟淮泯笑了声,“要我说,你反正往北线调了那么些没用的东西,就算是坑杀,你也得给把刀不是?叶长青正合适。”
“你替他说话。”纪鸿洲不禁瞥他一眼。
钟淮泯低笑,“以前不熟,我最近常接触,年纪轻轻能爬到旅长的位子,人家是真军功堆起来的,不是酒囊饭袋。”
他提醒纪鸿洲,“就之前你上前线那次,他的战功排得上号,那时回来你给连升两级。”
“所以才不能再升。”
纪鸿洲不为所动,“好玉,要经得起年份磨。连升两级这在军中已是佼佼者,推太狠,会处到风口浪尖,不是什么好事。”
“大帅说的是。”一道语声隔着院子传过来。
两人遁声看去,叶副师长带着长子叶长青,和白三爷白富洲,正快步从里面院门迎出来。
叶副师长笑脸相迎,一边拱了拱手见礼。
“真没聊到,钟参谋还将大帅请来了,看来我今日这酒备的不妥,这边叫下头人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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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淮泯挑眉笑谑,“叶叔不用破费,咱们纪帅还在养身体,沾不得酒。”
叶副师长惊讶了一瞬,接着从善如流地吩咐叶长青。
“那去我书房,拿好茶来招待大帅。”
叶长青淡笑点头,“是,父亲。”
“来来来,大帅,里边儿请。”
纪鸿洲当先抬脚,一边偏过头交代了句。
“派人跟夫人说,爷在叶师长这儿,叫她不用等。”
章谨垂手应声,“是,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