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让说,她这些日在病中,很想念三少爷和二小姐,还有表小姐。。。”
纪鸿洲皱眉。
老佣人犹犹豫豫接着说,“她给阜城去了信,说想念表小姐,自己在病中,让唐家人带表小姐回来探病。”
“胡闹!”
纪鸿洲沉着脸斥了一句,而后看了眼秦音。
秦音眉眼沉静,没什么情绪。
“什么时候的事?”
老佣人结结巴巴回话,“出院的前一日,信便派人送了去。”
阜城就在湘城之外,隔一条河。
从那边赶过来,早上出发,下午也便该到了。
事已至此,老太太病成这样,纪鸿洲也不可能跟她对着干,再派人去码头将人撵走。
堂堂大帅,那样做未免太小题大做。
从老宅出来,车上,纪鸿洲说:
“叫母亲见一眼,我想办法再将人打发走。”
秦音听言默了片刻,“人老了,病中总想儿女守在床前,颜儿和文洲回不来,大帅又忙不开,母亲才格外思念杜揽月,这是人之常情。”
纪鸿洲侧过头看她。
秦音接着说,“。。。听说她已经有了身孕,说白了母亲心疼她,想给她扶正,唐家也利用这点想给唐卫平谋官。”
“既然都有所求,母亲现在又受不得气,大帅就给唐家施压,让唐卫平娶杜揽月为妻好了,也算解开老夫人这个心结。”
“既然要成亲,他们也该尽快回去筹备,这是杜揽月的大事,母亲不会想耽误她。”
也算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再将人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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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鸿洲听罢点点头,“这事,我来处理。”
*
翌日下午三点多钟,杜揽月和唐卫平抵达湘城。
人已经到了老宅,纪鸿洲收到消息时,人还在军政府。
他傍晚回公馆,与秦音说了这件事。
“老宅那边没来电话,约莫母亲,还不想我们知道这事吧。”秦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