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将她拽上楼,拖回房间,说到底都是为了好一逞私欲。
秦音羞赧愤恼,瞬时觉得自己先前的不安和揣测很可笑,真是高看了他!
她往后绝对不会再上这个当!
“你放开!不准脱~~”
重重拍开撕扯自己衣襟的大手。
她气的眼圈儿通红,狠狠瞪着纪鸿洲,骂人时却带一点哭腔。
纪鸿洲不恼反笑,手握上她纤细腰肢,顺着曲线下移揉握住丰腴臀线,并低头继续亲她眉眼。
“好,我不脱。”
他笑声低哑轻颤,似喜欢地不得,手臂紧紧搂住她,再次吻上女郎娇艳欲滴的唇。
“怎么连生气也这么好看。。。。。。?”
男人吻的情动时,很难管的住自己。
秦音难受的直呜咽。
纪鸿洲听见,又看到她湿漉漉的眼像是快哭,这才强自抽手,稍稍松开她。
他太阳穴青筋绷起,仓促而温柔安抚了她两句,利落地翻下床,两步三步窜进盥洗室。
秦音趁机掩上旗袍衣襟,双腿绵软无力,也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他的卧房。
大半个钟后。
纪鸿洲再出来,就看到凌乱床铺和空荡荡的房间。
他半点儿也没意外。
又气又笑了一阵儿,走到五斗柜前翻出盒烟,叼了支烟点燃,憋不住接连抽了好几根。
*
自那天起,秦音早出晚归,且开始对纪鸿洲有所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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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力避免自己同他独处一室。
纪鸿洲也知不能逼太紧,很有分寸地给她时间。
又过几日,西北城区的难民营安顿好,帅府也不再布粥。
秦音的日子一切照常。
军政府最近也并无大事,纪鸿洲腾出两日时间,回老宅用晚膳。
纪家的三姑母一家三口,为定亲一事从阜城赶过来,安顿在老宅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