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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时辰还早,老太太要留三个孩子说话。
她这次不再拐弯儿抹角,直接撵人走,为表公平公正,连杜揽月一块儿撵了。
秦音也不耐烦留在这儿充木桩子,起身就走,正好吃撑好了,去院子里溜达会儿消食。
便纪鸿洲说,“那我在车上等大帅,您陪母亲多聊会儿,她老人家一直惦记呢。”
纪鸿洲瞧她不恼不怪的,勾唇笑了笑:
“嗯。章谨,你跟着夫人。”
“是,大帅。”章谨在廊下应声。
秦音一走,杜揽月也跟着磨磨蹭蹭离开了。
堂屋里一静,纪鸿洲脸上散漫笑意也敛起,眼尾淡扫两个弟妹。
“说说,你大嫂的狗,怎么死的。”
纪欢颜和纪文洲对视一眼,俩人还没出声儿,老太太先炸了。
“怎么?一回来就告状啊?!一条狗罢了,她值当的这么记仇?”
这语气,还有什么听不明白的?
他抬手捏眉心,无奈叹了口气。
“没人告状,章谨跟公馆的佣人那儿打听的。母亲,那狗她养了好些年,感情不一般,怎么一到咱们家就死了?”
这换了谁,心里能不落芥蒂?
他就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指定两边儿都有事儿。
“哦,如今狗死了都叫一门官司了,值当你这个大帅来帮她断案子!”老太太呵地气笑,“你可真出息,那我的三花儿还死了,我该找谁评理去?!”
纪鸿洲捏眉心的手一顿,眼皮上掀看向自己老母亲。
“三花儿死了?”
纪欢颜连忙插声儿,“大哥,这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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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板着脸冷哼了声,吊起的眼尾尽显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