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兄身上血毒已解。”
“当感念阿月姑娘的恩德才是。”
崔撼山怔怔地看着身旁这个明媚少女,仿佛只是随手做了一件极为寻常之事。
他动了动干涸的嗓子:
“谢……谢谢。”
阿月笑嘻嘻道:
“不客气哩。”
沈翊仍在考虑那幕后之人的问题。
他出声道:
“崔前辈血毒既解,还望能知无不言。”
“晚辈想问的是,既然这幕后之人分别与这些青俊中下咒法。”
“前辈你可知道你家公子是如何与其他几个魔门青俊认识的吗?”
崔撼山沉默半晌,出言道:
“魔门分裂为三教四宗后。”
“各宗派之间很少往来。”
除了每年冬至之时,三教四宗会择一地会晤,互通有无。”
“若说公子何时与那几位结识,最有可能便是于此会期间了。”
沈翊蹙眉,信息很少。
只能推测这幕后之人约莫也是魔门,至于其身份和目的,却是全无头绪了。
刚刚陇庆等人丹田自爆与古神教的化血蚀骨功有些相似,但又不尽相同,陇庆等人所中咒法更为隐蔽,就连陈静年和司徒玄都查不出来。
沈翊揉了揉太阳穴,一眼望去,除了司徒玄仍在咣咣饮酒,其他人或多或少都眉头紧锁。
只是,随着陇庆几人身死。
线索便算是彻底断了。
陈静年拱手开口道:
“多谢各位劳心劳力,帮白帝城揪出魔门隐患,只是眼下此事既然陷入僵局,便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论武坪开启在即,诸位还是专心准备此事的好。”
他又转向了崔撼山,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