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森闻言,悠地扭头冷嗖嗖看向江暖,“你对她做了什么?”声音冰冷无情。
要说曾经的顾司衡没结婚前是高冷,那现在简直就是冰块,说出的话就像冷刀子一样割人。
听着他陌生的声音,江暖瞬间回神。
呵,她在想什么呢?
刚刚竟然会因为这人的眼睛想到阿衡。
阿衡从不会对她这么冷。
江暖并没有惧怕罗森,冷淡道,“是她先动的手。
她自己走路不长眼睛撞了我们母女,反而倒打一耙说是我们撞的她,还讹诈我要我赔钱。
你看我像是冤大头任人宰割吗?”
安妮见状继续火上浇油,添油加醋, “罗森,你看看,到现在她还这么嚣张,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是她撞了我,我只让她给我道歉,赔我做头发的钱哪儿错了?
你看我的头发,沾了好多奶油,
不信你看她女儿,手里还拿着蛋糕。
要不是她撞我,我头发会飞到她面前去自己蹭奶油不成?”安妮说得义正言辞,好像自己受了天大委屈一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阿姨骗人!”
宁夕颜见安妮污蔑妈妈很生气,“妈妈没有撞你,夕夕也不是故意把蛋糕蹭你头上。
是妈妈抱着我从外面进来,阿姨打着电话从里面出去不看路,撞在我的蛋糕上了。
夕夕不是故意抹你蛋糕的。
是你不讲道理要妈妈赔钱,还要打妈妈耳光,还要拿刀害我,妈妈才让你动不了的。”
“小野种,你给我闭嘴!这哪有说话的份?”安妮被揭露尾巴,凶狠地朝宁夕颜怒吼。
一声小野种彻底点燃了江暖的怒火,她怒不可遏再次一根银针给安妮飞去,“该闭嘴的是你!”
话落,银针直接封住安妮的嘴巴。
这几年,江暖不但学业有成,事业有成,医术和武术也没落下。
因为顾司衡的失踪,她大着肚子上学,女儿的出生让那些嫉妒她的不少人议论纷纷。
背后嚼舌根的人不少。
有的背地里说她不甘寂寞偷汉子生的,有是说女儿是个没人要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