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川被怼得哑口无言,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痛恨。
如果裴砚不从中搅和,也许他会和纪眠幸福美满地生活下去。
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只问你,你救不救
救他,留在我身边三年,和他断绝来往。
纪眠陷入痛苦的挣扎中。
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你只是诈我呢
如果我说的是假的,现在裴砚就已经在这儿,把你带走了。现在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就在陆氏公馆,他是查不到吗他是觉得把你放在这最安全,有我护着,那些人不会动你,毕竟他们的主要目标是裴砚。
纪眠的一颗心跌入谷底。
陆行川说得对,如果裴砚不是分身乏术的话,早就来了,怎么能让她待在陆氏公馆这么久。
除非……他现在情况危急。
好,我答应你,但我要他活着,好好活着!
她没办法,只能答应陆行川的要求。
好——
陆行川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
他终于又得到了纪眠,他如愿以偿。
可她是为了裴砚才如此牺牲的,竟然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陆行川离开了,而她被困在陆氏公馆出不去,坐立不安,难以下咽。
陆行川晚上都没有回来。
她看了新闻,下午四点裴砚刚离开集团,正准备上车,没想到有狙击手暗中刺杀。
她看到了监控下的一幕,可能是因为裴砚当警察多年,有着过人的敏锐。
子弹飞来的那一刻,他似有感触,突然转过头去和童序说话。
这一枪是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的,瞬间血花四溅。
但这个结果已经是很好的了,总比一枪爆头的好。
那一刻,场面混乱,尖叫声不断。
她看到鲜血喷洒出来的那一刻,心脏也瞬间揪紧。
童序安排裴砚上车,裴砚并没有上之前的车,而是从后面选了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