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聊到快两点钟,但一个个都很精神啊。
反观一直没说话的郑妙谊,眼底都有青黑了,她的皮肤太白,一旦疲惫很显眼。
郑妙谊打开水龙头接水,“没有,做噩梦了。”
“等会儿去班上可以睡一会儿。”
晨读只有寄宿生,郑妙谊第一次趴在教室睡觉。
下课铃响了,几个女生见她还在睡觉就没叫她,等会儿帮她把早饭带回来。
不到七点二十,陈景元到学校了。
却发现郑妙谊趴在桌上睡觉,他脚步顿了顿,这算是活久见吗?
其他人都去食堂了,走读生还没来呢,外面的风把别人桌上的草稿纸吹到了地上。
陈景元伸手,贴在她的额头上,没发烧。
就在他抽手的瞬间,郑妙谊醒了。
有几秒钟眼神是呆滞的,抬眼和陈景元对视,“你——”
陈景元自然是尴尬的,昨晚刚被拒绝,他这辈子第一次跟女生表白,铩羽而归。
他咬着后槽牙,把斜挎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立马迈开长腿坐到自己位置上。
郑妙谊看着桌上的手抓饼和牛奶,有些无措。
她转身,视线穿过几排课桌椅,“陈景元,这是什么意思。”
陈景元刚刚翻开英语书单词表,“怎么,担心我怀恨在心把你毒死啊!”
“没有。”
“没下毒,你吃吧,不爱吃就扔了。”
“那我给你转钱。”
沉默半晌,陈景元低着头,“随你。”
曹云珊她们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蒸饺和豆浆。
陈景元带的手抓饼实在太豪华了,只能留着课间吃。
谁知道甄愿踩着铃声到班上的,根本没来得及买早饭,郑妙谊把蒸饺给她吃了。
甄愿吸着豆浆,“宋云川跟脑子有病似的,昨天送我五本习题册,气得我骂了他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