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能够理解李明亮当时的感受,毕竟我们都是心理正常的人,让我们自己去尝试的话,总觉得非常的恶心。
我唯一一次帮孙晓丽也觉得早受了天大的耻辱,事后还故意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希望能够找到一点理论依据,来证明自己不是心理变态。
好在现在网上的各类专家太多,不管你问什么问题,都有专家秒回。
我输入了问题,结果还不用等,网上就有专家回答了别人的提问。
说那种形式完全是一种健康的、正常的和普遍的行为。
专家还说,那种形式比正常的形式,更能让双方处于高度的兴奋状态,只要注意卫生,并没有什么不同。
也不知道这些专家,是否拥有行医的资质,但却从根本上,解决了我的心理问题,所以我已经慢慢的接受了。
李明亮却不然,昨天不仅有另一个少爷在场,而且全部过程,都是那个少爷享受着少妇,他却只能当服侍人的一方。
这就不是尴尬不尴尬的问题,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别说一个男人,恐怕连个女人都忍受不了。
但为了那五百块钱的钟点费,或者说是为了少爷的职业操守,李明亮只有忍气吞声。
据说完事之后,那个少爷还拿此事,在其他少爷面前炫耀,弄得大家都讥笑李明亮。
虽然干的都是遭受耻辱的活,可李明亮遭受的耻辱貌似更大一点,这就是为什么回到出租屋之后,生无可恋的李明亮会想到要找曹丽芳。
想想曹丽芳还是挺有主见的,连我都被打动的那条短信,最终没有打动她。否则,李明亮一定会把在会所受到的耻辱和晦气,全部撒到曹丽芳的身上。
听完李明亮的遭遇,我不禁大摇其头,悄声说道:“实在不行了,那就放弃吧,别担心他们不会给工钱,我会找孙总去说说的。”
李明亮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唉,孟子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的悲催之旅居然开始,就没有必要回头了,否则昨天的耻辱算是白受了。不过我倒想劝告劝告你,孙总那边,你还是有多远躲多远吧。”
我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那些预定金牌少爷的富婆,我是没见过几个,但这几天我见过的,感觉家境也就一般般,她们到会所来,完全就是为了消费男人,以她们那种条件,都把少爷不当人看。孙总是什么人,她又有多少家产?你想要她的钱,恐怕她真能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