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一定是欠下这男人的债了,这世给他脱裤子打针,污了一生清白的眼睛。
纪晓北闭着眼,摸了摸滚烫的脸。
付季昌已经做好了准备,露出下腰那一块鼓鼓的皮肉。
付季昌:当初的一个错,换来了如今的万劫不复。
以后真是没脸活在安州了!
纪晓北把东西拿出来,给他擦了药棉。
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他的手猛的一哆嗦。
纪晓北:我还没哆嗦呢,你一个大男人却怕的要死。
我一个柔弱的女大夫,你还有功夫在身,我能欺负的了你吗,真是的!
纪晓北站在他身边,就觉得一股子热气袭来,她瞅了一眼付季昌,紧紧拉着裤子的手,红的发紫。
纪晓北:这明明就是一只架在火上烧的大虾。
她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笑了场。
针还是要认真打的。
一阵操作之后,纪晓北把针拔出来之后,让棉球压住。
她听到趴在桌子上的大虾,呼出长长地一口气。
她也舒出一口气,紧张死了,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
真是活找的,谁让自己图省事,换了一种姿势呢。
看来还是习惯用常用的姿势,不能瞎换。
太刺激了,容易得心脏病。
付季昌胡乱地把棉球压了压,把裤子绑好,身子却不转过来。
纪晓北也扭过头去,他娘的,真是尴尬死。
孤男寡女的,偷偷在屋里打针,说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
这时候,门口突然想起脚步声。
“老付呀,老付,睡着了,喊半天怎么没人呢……”
一个声音从院子里传进来。
付季昌猛的转过身,把棉球攥到手心里,红着脸看了纪晓北一眼。
纪晓北也有些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