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婆一个猛子冲过来,三根银针并排刺进了男人毛碴碴的脖梗子。
男人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头直愣愣地架在肩头,一动不动了。
周围的人听到喊声,扭头莫名其妙地看了黑猪男人一眼。
黄婆抹了一下被风吹凌乱的花白发髻,挺挺胸膛,站在纪晓北身边。
纪晓北惊讶地看着黄婆。
她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这时候听到噗通一声,大汉跪在了地上,身体直直地往前栽去。
周围的人吓得跑出去了老远。
黄婆也拉着纪晓北后退了几步。
她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针法?”
纪晓北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再看远处,一辆马车飞奔逃走了。
陶然居的小伙计以为是有人排队晕倒了,慌忙过来查看。
纪晓北和黄婆若无其事地排队,往前走。
买了一只烤鸭,黄婆刚要说买两只鸭架,就看到一个小伙计拎出来一个大食盒。
“姑娘,这个也是您的!”
纪晓北惊讶:“啊,这个不是我的!”
小伙计塞到黄婆手里,坚定地说:“嬷嬷您拿好,这是姑娘的!”
小伙计说完就走了。
黄婆诧异地看着纪晓北。
纪晓北也诧异地看着黄婆。
“北呀,会不会有人看我针法好,特意赏给咱们的?”黄婆拎着食盒跟在纪晓北身后,拧着眉头问。
“或许,也许,大概吧!”
纪晓北心里蹊跷,那次来陶然居也被塞了食盒。
难道自己和这陶然居前世有不解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