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孝廉:他娘的,马德彪,坑兄弟!
马德彪:他娘的,若孝廉,兄弟我不是种驴!
被马德彪冲撞了之后,他又去安慰含情脉脉地小白驹。
小白驹气呼呼地哼唧了两声,对若孝廉极其不满意。
若孝廉要哭了:惹不起,完全惹不起!
一边是兄弟,一边是老丈公安心爱之物。
不敢惹!
最后,他让小厮加固了一马一驴的缰绳,他独自坐到了马车上,耳朵里塞了棉花,闭目养神。
任凭东南西本风!
老子听不见,全世界都清净了!
驴马爱而不得!
马德彪不敢嘶吼太大声,万一把纪晓北招过来,又得吃一个大逼斗。
两个时辰以后,它们都精疲力尽了,叫声小了下来。
若孝廉让小厮给它们添了草料。
在美食面前,爱情算个屁!
它们两个各自吃的津津有味,头也不抬。
暖饱思淫欲,但,暖饱更思睡眠!
不一会儿,它们都眯上了眼睛。
若孝廉满意地从马车上跳下来,扔掉耳朵里的棉花,吹起了口哨。
:哼!我堂堂若家少公子,还治不了你们两个小牲口!
娇娇的宴会还没完事儿。
他拆散情侣,蹲守了半天,也困了,书回房睡觉去了。
小白驹看着主子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站起了身子!
在一边打盹的马德彪,隐隐感觉到了什么,身子猛地一颤,扭头看向小白驹。
小白驹很不屑地冲若孝廉消失的地方,哼哼了两声。
它是个聪明伶俐的小马驹,低头瞧了一会儿钉子地上的桩子,眼睛迸射出了光彩。